温绛:去,财团的大礼,就算哪天和霍卿章闹到离婚分家,也能保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只是,就算是稀世珍宝对于霍家来说也未必看得上眼。
温绛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霍家。
老爷子坐在书房里,裁缝正为他测量尺寸定制八十大寿的礼服。
后面还坐了个西装革履的书生,苍劲有力的瘦金字体落在金漆涂料的邀请函上。
霍母端了托盘进来,上面摆了十几对名贵袖扣:“爸,这是金店送来的定制袖扣,您挑一对喜欢的,我请那边再精致打磨一番,保准您是寿宴上最亮眼的。”
手写邀请函的书生停了笔,霍老爷子淡淡瞥了霍母一眼,似乎在责怪她打断自己的思路。
霍母依然保持微笑,端着托盘候在一边。
老爷子翕了眼,勉强接上思路,对书生道:
“刚才说到哪了?”
书生推了推眼镜:“hy的萧董事长。”
老爷子点点头,睁开眼:“下一个,就写卿章和温绛,把俩人的名字写到一份邀请函上。”
霍母端着托盘的手指倏然收紧。
她缓缓看向霍老爷子,嘴角在笑,但眼中没有一丝笑意:“爸,温绛还是未过门的,把他和卿章的名字写作夫妻同函,不合适吧。”
霍老爷子淡淡垂了眼,苍老的手指轻抚着被裁缝弄乱的衣领,声音淡漠:
“怎么不合适,他早晚要进霍家的门,早写晚写有什么区别。”
霍母狠狠咬牙,颌骨清晰凸出。
她可没忘记,当初她还没进霍家时,霍父自作主张带她参加老爷子五十岁生日宴时,老爷子对着刚进大宅的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