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么?哎呀不洗也行,你的汗都是香喷喷的,我可太喜欢你的味道了。”罗金文说着,鼻子拱上了他的颈间,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

手悄悄发力,将任一宇按倒在床上:“放松,习惯了就会觉得很舒服的。”

任一宇躺在床上,怀里还紧紧抱着他的书包。

一只老旧的对号背包,是他考上大学时父亲买给他的礼物。

不算贵,但对父亲来说,已经是能力的极限了。

头顶的吊灯是好看的星月造型,垂悬着钻石流苏,刺的眼睛微微发疼。

罗金文从他手中抽走背包,撇撇嘴:

“一宇啊,要买就买最新的,明天带你去古驰专柜,喜欢什么随便挑,我对情人一向大方。”

突然变得空荡荡的胸前,薄汗接触到空气后产生了丝丝凉意。

任一宇下意识想要护住自己,但被罗金文强硬地打开了手。

那双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扯开衬衣扣子,在胸前胡乱摩挲着,近在咫尺的粗喘声,像是绝望的歌声,吟唱着悲壮。

快要无法呼吸了。

过了今晚,就彻底坠入了深渊,再也没有见到光明的机会了。

温绛躲在窗帘后,抱着手机。

一直到他收到了霍卿章的回信:【我已经到了,在哪。】

“不要……不要……”床上传来任一宇最后的抵抗声。

这是温绛第一次听到任一宇发出这样的声音,支离破碎,连完整的呼吸都发不出来。

温绛拉开了窗帘,温绛举着手机摄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