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恩撇撇嘴:“你那手艺还是算了吧。”
半晌,视线开始晃悠,她又紧着嗓子来了句:
“清蒸鲈鱼吧。”
“好~”
吃完晚餐,言恩本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但看到温绛那薄薄毛衣下微微凸起的小腹,沉默了。
还是她自己来吧。
但她的洗碗仅在于用水冲一边即可,不得已,温绛只好手把手教她。
“先冲一遍,再打洗洁精,盘底也要一并擦着,因为会沾上汤汁,最后再冲洗干净,用厨房用纸擦干后放到消毒机里。”
消毒机还是霍卿章买的。
言恩嘴巴张成“o”型:“洗个破碗还有这么多门道。”
她觉得洗碗要把碗底一并洗了这件事很新奇。
望着一排光亮洁净的碗碟,她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不错不错,明天也试试好了。
翌日,早晨。
温绛煮了白粥和鸡蛋,做了油煎火腿和烤面包。
可早晨八点的餐桌上只有他一人。
他不好上楼去喊言恩,考虑到女孩子私密多,于是只能在楼下喊。
言恩就像有拖延症一样,从八点喊到八点半,直到工作人员来敲门,她才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