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凌讲话的语气很诚恳，商黎发现他那个不好说话的领导态度软和下来，最后同意了。

商黎完全没想到自己的领导还能被说服，他有点佩服的看了李谦凌一眼，羡慕对方的口才。

玩偶的衣服穿起来很厚，因为拉链的位置在身后，一个人穿比较费力。

李谦凌看了一下在场的另外一个人，毫不犹豫的对着商黎开口：“能不能请你过来帮我一下。”

商黎点了点头走过去，对着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上很麻利的帮他把衣服整理好。

这片刻凑近的间隙，李谦凌低头看着这个素昧平生的少年，忍不住说：“你看起来年龄好小啊，今天周五，也不上学吗？”

商黎低下头，抿着唇说：“我早就没在上学了。”

李谦凌有点惊讶的看着他：“你成年了吗？”

商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李谦凌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惹的人不太开心了。

他的眼神有点心虚的往下瞟了一下，发现这个少年的耳垂上有颗红色的小痣，看起来很漂亮。

“在这里上班工资高吗？”

商黎没细想，随口说：“还行吧，一月三千多一点。”运气好就四千。

对于他这样低学历的人来说，勉强可以了。

商黎的语气带着满足，又带着憧憬的说：“听说这里转正之后工资会涨很多，老员工能有五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