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凌没有继续帮商黎把衣服脱干净,而是直接把被子摊开,把商黎严严实实的裹上。
然后他转身去了浴室,给自己简单快速的冲了一个冷水澡。
半小时后,李谦凌穿着睡衣在商黎的旁边躺下,闭上眼睛缓缓地睡着了。
当晚,李谦凌做了个离奇的梦。
在梦里,他和商黎躺在灯光很亮的卧室。
梦里的他按着商黎的后颈,商黎修长的脖颈湿漉漉的粘着一些细细的汗珠,细腻水润,圆润白皙的肩膀上有用力握住留下的红痕。
他看着梦里的自己毫不留情地征服着商黎身上所有的柔软,反复揉捏着商黎泛红的耳垂,唇瓣在商黎敏感的左侧耳尖一直厮磨。
商黎的耳朵很白,左边的耳尖上自然的生长着两颗红色的小痣。
有一颗颜色深一些,另外一颗很小很小颜色也有点浅,如果不是近距离的看他,几乎有些看不清。
梦里无限缠绵。
梦醒后,李谦凌发觉自己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他想起来梦中商黎耳尖艳红的那两颗痣。
商黎回过头,眼尾泛红的看着他那勾人的神韵。
李谦凌粗喘了几口气,竭力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他明白多想无益,商黎现在心心念念要和自己离婚。
他应该理智的远离这个人。
可无意识间,脑海中又没边的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锁事。
关于商黎的耳尖痣,李谦凌记得自己听过老一辈念叨的迷信的说法,耳朵长痣的人都很有福气,耳垂有痣最好,但耳尖耳根长痣容易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