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玉侧夫气的眼眶都红了,浑身都在抖。
王爷竟然在冯清不能伺候的情况下,还日日留宿翠柳院,这是何等盛宠?
就算什么也做不了,也要陪着,他跟了她三年,她从未对任何男子这般疼爱过!
这时,柳枝恶狠狠走到杏禾跟前,揪着他的衣领:“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实招来,到底是谁派你传的信件,想好了再说,王爷火眼金睛,你若是敢胡乱攀扯,王爷不会放过你。”随即又恶狠狠瞪着一旁被制住的女婢:“还有你,到底是何人指使,若不实话实说,仔细你的皮。”
吴秀容大喊冤枉:“启禀王爷,奴婢确实是收到这些信件才起了贼心,奴婢也不知道其中内情啊,都是杏禾把信件给奴婢的,请王爷查实。刚才奴婢一直指认清主子,也是被人蒙骗,若清主子真的是,那肯定就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奴婢也是不知情者。”
吴秀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恨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如今人没碰到,命都快没了。
所有人的视线皆看向杏禾。
玉侧夫紧张起来,袖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杏禾,你想好了说,谋害王爷的人可不是小事,若是敢胡乱攀咬,小心你家里人被连带,到时候你就是家里的罪人。”
冯清听了难受,直接道:“玉侧夫,您这话初听好像是为杏禾好,可仔细听怎么感觉是在威胁杏禾?”
玉侧夫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冯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呢,哥哥也是想帮你赶紧查清真相啊,何来威胁一说!再说了,今日这事儿,也是小何寻猫发现的,我之所以来翠柳院,也是担忧你的安危,你这么说,好像我故意为之似的。”
冯清没客气,他不是傻子,心里有一杆秤:“玉侧夫,您都拿杏禾的家人说事了,难道还不是威胁?
王爷就在这里,王爷还没说话,您就先开口,您此举很难不令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