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不可能相信他的话,不过也没多说:“我累了,清郎陪我午睡一会儿如何?”
冯清自然是愿意的。
心里藏着事,憋了半路,还是忍不住问了:“妻主,王夫他”
田恬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他不是王夫了,以后直接称呼他的名字。”
冯清闻言,心里就有数了。
田恬见他迟迟不问,忍不住道:“你不是有话问我?”
冯清摇头:“没有了,奴家都知道了。”脸上笑盈盈的,可招人疼了。
田恬看在眼里,心头一片火热。
两人养伤这一个多月,他们还没真枪实弹的来过。
田恬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如今你这身子,太医怎么说?”可以伺候了吗?
冯清觉得自己现在问题不大,他这一个多月在王府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样样舒心顺畅,身子应已大好了。
“只要妻主想,奴家随时可以伺候。”冯清也是个豁的出去的。
他从小在小倌院长大,少了正常男儿家的礼义廉耻,又一心想讨妻主欢心,做什么都愿意,田恬就喜欢他这个劲。
若是在床笫间真如一条死鱼,那多无趣。
回到翠柳院,田恬立刻叫了热水沐浴。
冯清自然是在旁边伺候着,按摩搓背,做的极为娴熟。
田恬惯会享受,双眼微眯着,惬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