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收拾一下东西, 我带你回王府养伤。”田恬道。

冯清这才发现妻主脸色不好, 很是担忧:“妻主, 您可是身子不适?”

田恬如实把女皇遇刺, 她挡刀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我在宫中期间也想给你递信,但事关母皇微服出巡遇袭,母皇把此事压下,定有缘由,故而没有给你去信。”

凡是从宫中出去的信件,会有专人检查,且她当时刚恢复身份,有无数人盯着她,她写一封信,不知道会过多少双眼睛,以防万一,她只能按兵不动。

冯清心疼的不得了,眼泪水像决堤似的:“妻主,您让奴家看看伤口。”

“如今已好的差不多了,没有大碍。”田恬帮他擦眼泪,虽然她看男子哭有些别扭,可冯清哭的毫不女气,只有对她满满的心疼。

“奴家要看。”冯清自责极了,妻主在宫中生死未卜,他却在宫外疑神疑鬼,怀疑妻主不要他,他真是该死。

田恬拗不过他,只能把伤口给他看。

虽然已经养了半个月,但伤的太重,还是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结了厚厚一层痂。

“妻主,您受苦了。”

“已经不疼了,没事的。”被人关心的滋味,田恬很受用:“不能经常哭,太医说要保持良好的情绪,有利于养病。”

冯清点头。

“快去收拾吧,马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好。”

冯清的东西很少,一刻钟左右,两人相携着走出房间。

老倌和一众公子都在门外候着,见两人携着手出来,一个个眼里带着笑意和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