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听他声音有气无力,担忧不已:“清郎,你怎么了?”随着冯清走近,田恬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中药味:“清郎,你受伤了?”
“妻主,奴家没事, 这几日奴家没回来,让您受罪了。”冯清心疼的不行:“您还没吃东西吧, 奴家路过街边包子铺,给您买了十个包子回来。”
田恬感动的眼眶深红:“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想着我, 快进屋去躺着, 我这几日在邻居家吃的, 不用担忧。”
小厮赶紧把冯清扶进屋。
冯清却担心妻主。
田恬道:“这家里我都熟了,摸索着就进去了,你先进去休息。”随即又问道:“请大夫了吗?”
冯清点头:“已经请过了。”
“大夫怎么说?”
“好好将养就行。”冯清没有说实话。
田恬点头。
小厮帮扶冯清躺在床上,并未离去,而是去厨房帮田恬烧水。
田恬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担忧问道:“清郎,他是?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冯清早已想好说辞:“那晚打更,我路过一座桥,不小心摔到桥下面去了,幸好命大被人发现及时救下,后来昏迷了几日,直到现在才醒来,这小厮就是上面的人派来照顾我的,等我的伤好一些,他就会离开。”
田恬知道他说的是假的,还是配合点头:“那份活计太危险了,等你病好了就去辞了吧,以后我去说书养你,这几日我没见你回家,睡觉都是噩梦连连。”田恬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清郎,我不能失去你。”
冯清泪眼婆娑:“妻主,奴家也一样。”
听了妻主这话,他觉得无比幸福,哪怕他瘫痪了,甚至死了,也是值得的。
不一会儿,小厮柳枝准备好了洗澡水。
“霜娘子,热水好了,奴才伺候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