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的女人身体结构不同,她也说不出具体不同在哪里,反正感觉不一样。

这具身子明显比她前几世敏/感太多。

现在想着那档子事,还有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其中蚀骨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哪怕这具身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宠过男子,她以为怎么都会有些轻微胀痛的,毕竟冯清着实让她惊艳。

可能他从小在秦楼楚馆长大,青楼老倌给他用了秘药,那方面养的十分浑厚壮实。

但是,一点也不疼,特别神奇。

哎,可惜她眼睛看不见,不然真想仔仔细细研究一下构造。

冯清养成了准时的生物钟,黄昏时分,他就醒了,感受着被牢牢搂着,幸福的快要冒泡泡。

田恬适时放开他。

冯清边穿衣裳边道:“妻主,奴家这就去给您做晚饭。”

田恬点头,任由他去了。

晚饭过后,冯清伺候她洗漱好,把她安顿在床上,他才出门上工。

原本以为自己刚承宠,今夜肯定特别难受,但并没有,他该走路走路,一点没有疼的感觉,那个地方也消肿了,恢复的很快。

风雪院。

冯清坐在铜镜前,任由下人收拾打扮好,抱着琵琶径直去大堂表演。

他穿着一袭青色薄纱衣袍,乌发一半束起,一半自然垂下。

走路妖妖娆娆,风情万种,但五官俊美,眼神干净澄澈透着清纯,这样复杂的气质,京中那么多小倌院,也唯有他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