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御书房，张枫跪下行大礼：“微臣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聪没有让他起来，而是直接把他的奏折丢到他头上，张枫的乌纱帽都被砸歪了。

“微臣万死。”张枫见陛下如此愤怒，也顾不得对错，连忙请罪。

“万死？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莫聪反问。

张枫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回道：“微臣不该擅自为陛下挑选齐女。”除了这事儿，他几乎没做过别的越距的事。

莫聪冷冷道：“原来你还知道！你既然知道，你还敢这么做！”

张枫被质问的脸色煞白，连连磕头：“陛下明鉴，微臣没有别的意思，微臣只是听闻陛下喜欢齐女，微臣想着陛下日理万机，定然没时间去费这些心力，这才斗胆找了个齐女伺候陛下，让陛下舒心。”

“听说？”莫聪笑了：“你可知听说这两字最不可信，你之前已经为听说两字，错失了一个至宝，看来还是不长记性。”

张枫愣住，他什么时候错失一个至宝，他怎么不知道？

莫聪见他一脸懵，也不妨告诉他实话，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她的皇后一直背负冤屈。

那些不好的名声，本身就由张枫而起，没道理他一直不知道，全部让文瑶一人承担。

“朕今日不妨告诉你，朕喜欢的从来不是齐女，而是皇后，唯独皇后一人。所有人都以为皇后是齐女，朕独宠皇后，就是喜欢齐女，其实从根本上就错了。”

张枫很意外，他一直以为陛下喜欢的是文瑶的美貌，毕竟她除了美貌之外，一无是处，名声更是烂的彻底，曾经在齐国，还和好几个男人有过往来，是齐国世家子弟人人不敢娶之人。

莫聪没错过张枫脸上的惊讶和不解：“你肯定不理解朕为何独宠皇后，朕今日告诉你，因为她值得，她和朕在一起之前，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所听说的那些片面之词，全是假的，朕当初在公主府当差，清楚的知道，文瑶被你伤害至深，最终点了秦戊侍寝，但那根本就是为了试探你的，若是当初你没有走的那么决绝，你当初能真心道歉认错，也许文瑶早就是你的妻子了。不过朕也要感谢你，若是没有当初你的瞎眼，也没有朕今日的锦绣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