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
谢辞戴的也是金质的锁,那锁是镂空制成,雕刻的是一丛青竹,十分精美。
田恬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里。
她双眸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锁里的东西。
听闻越肥胖者,越不中用。
但是谢辞完全超乎了她的认知。
他怎么会?
谢辞见她一直盯着,也被她盯的不好意思,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唇,带着她徜徉,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馒头和大饼一直站在卧房门口守夜。
听着卧房里传出的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们还是未出嫁的男子,脸皮薄的很,一张脸充血。
刚开始还能继续站在原地候着,后来他们实在不敢继续听,只好站在院子里守着。
离的远些,就不会那般难受。
他们毕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且从小戴了贞操锁,情急后会特别痛苦。
平时难受时,还能用冷水压一压,现在这种情状,显然什么也做不了。
大饼见四周没人,忍不住凑到馒头跟前:“谢大人好厉害,听里面的动静,三小姐好像极为快活。”对谢大人竖了个大拇指。
馒头面红耳赤:“这不是咱们可以议论的事情,你住嘴,小心祸从口出。”
大饼翻了个白眼:“现下深更半夜,只有咱们两人在院内候着,又不会被人听了去,你还这般正经作甚。”
馒头瞪了他一眼,不说话,恪守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