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我见你们一家过的好,肯定不愿意回去,此事便作罢了。
她老人家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你们,只是拂不开面,便让我们来当说客,我想着时隔多年,三弟和三弟妹心里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老夫人一直保留着二房的财产,这些年未曾动过分毫,全部都给你们留着,待你们回府之后,那些财产还是你们的。”
田恬闻言笑了,老夫人这些年一直想让他们回去?这话实在荒唐滑稽。
田恬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大嫂,你不用如此费力为老夫人辩解,她是什么样的人,咱们三人都清楚的。”田恬放下茶杯,杯子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今日把话说明白了,我们不可能回去,不说我家三爷如今官拜尚书,就算他是个平头百姓,我们也断然不会回去。”
大少夫人还想劝。
田恬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大嫂,无需多说,当年宋府之事,就算是个普通人,也无法原谅,更别说我家三爷寒窗苦读十数载,学富五车,他有气性,有风骨,还请歇了心思。”
二少夫人有些不满她的独断专行。
“三弟妹,你都未征询过三弟的意见便断然拒绝,想来不合适吧,三弟怎么说也是宋家二房嫡子,且二房众多财产,亦不是你能决定不要便不要的。”
田恬淡然道:“我的话便是三爷的话,三爷如今已是户部尚书,得陛下青眼,前程正盛,二房那一点财产在他眼里,不过尔尔,没有那些银子,我们一家照样过得很好不是?”
二少夫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田恬懒得再与她们多费唇舌:“大嫂,二嫂,我今日教桥桥画了许久的画,身子有些乏了,便不留你们了,抱歉。”
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大少夫人二少夫人都是名门贵女,自然做不出继续纠缠的事情来,脸上端着最后的体面离开尚书府。
两妯娌刚坐上马车,便开始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