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的被原主虐待的不轻,她已经明确说了不追究,他还是会担心,一顿饭吃的如履薄冰。
田恬直接给他夹了一大堆菜,嘴里絮絮叨叨嫌弃:“吃那么少,怎么养好身子,我猴年马月才能生儿子,你必须多吃点。”
“是。”宋文这才敞开了吃。
翌日,宋文带着桥桥出门上工,田恬在家里闲的没事,把原主的衣服整理了一遍,那些颜色太艳,穿着很难看的衣服,全部打包,准备送到隔壁婶子那里去改一改。
原主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上身的衣服质量必须好,否则她不会穿。
她一件衣服至少也要一两银子以上。
田恬想着扔了实在太可惜,隔壁婶子女红极好,让她帮帮改一改,应该就可以穿。
颜色艳丽,穿着丑,不是衣服的错,而是没有搭配好,只要搭配好了,一样会让人惊艳。
田恬拿了一包白糖过去,上门求人帮忙,总不能空手过去。
隔壁的宅子是小户型,一进的院落,只有五间房,比田恬住的房子简陋多了,不过胜在干净,青石板铺平的地面,几乎一层不染。
这户人家的主人,以前是原主家的管家,因为一直在陈府兢兢业业几十年,老家主欣赏他的忠义,特意划了旁边的一块地给他建房子。
这些年陈家虽然落末了,管家也去世了,但这家人一直感念当初老家主的恩情,对原主一家极好,故而宋文之前把桥桥托付给婶子照看,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原本她是不要钱的,还是宋文觉得不合理,硬是塞给她的一百文。
“陈婶儿,在家吗?”田恬站在院子里喊人。
“有人。”片刻,从房间里走出来个五十多岁的婶子。
她穿着一身蓝色布衣,头发梳成一个鬓,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利利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