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没说话,闭上眼睛睡觉。

陈长根拿了被子垫子,躺在地上将就一晚。

之后两天,一直都是张大有睡东炕,田恬睡西炕,陈长根打地铺。

张大有心里不爽田恬不过去。

田恬也厌恶张大有精虫上脑,她现在越来越反感他。

陈长根夹在中间为难,但他是三个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最能包容,一直没有多说什么。

这天,张大有上工回来,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指挥田恬:“你男人累了一天,你去打些洗脸水过来。”

陈长根刚回来,听到张大有的话,皱了皱眉:“我去给你打水。”彩琴身子不便,打水算是重活。

田恬刚想说谢谢,张大有不乐意了:“我叫许彩琴去打洗脸水,我是她男人,让她伺候我天经地义。”

陈长根皱着眉头:“彩琴身子不方便,你不是不知道。”

田恬干脆坐在一旁,不动,她不想惯着张大有。

张大有已经不是以前的张大有,他现在完全变了。

“长根哥,你别去,让他自己去,他要洗脸,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去打,凭什么事事都要你来做。”

张大有彻底火了:“许彩琴,你和陈长根睡觉睡出感情了,处处向着他?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正正经经的丈夫!”

田恬因为那晚的事情还在生气,两人针尖对麦芒:“张大有,你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你要是接受不了拉帮套,你就像个男人一样直接说出来,别敢做不敢当,你成天指桑骂槐摆脸子给谁看?你现在腿好了,当上了二队队长,了不起了,就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