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有实在忍不住,娇滴滴的媳妇儿睡在他旁边,身上香喷喷的,他一个常年没开荤的男人,哪里招架的住。
前三晚上都是硬憋着,才没有乱来。
但是今晚实在忍不住了,他如果再不要她,他要爆/炸了。
“媳妇儿,都这么多天了,就算没干净,也快干净了,没事的,我就弄一回。”
怎么可能没事,来月经同房对女人身体危害极大,田恬死活不愿意。
“不行,这事儿没商量。”
“媳妇儿,我已经将近一年没碰过你了,你就行行好。”
“不行,这事儿真没商量,我身子没干净,会得病的。”
“你就是小题大做,哪里会得病了,我洗过澡的,干净的很。”
“不可以。”田恬油盐不进。
张大有左哄不行,右哄不乐意,哄的不耐烦了,直接强行上手。
田恬被他快气死,直接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张大有,你别太过分。”
张大有是家里独苗苗,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如今被田恬打,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出不去,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不让他搞,他偏要。
田恬发了疯的挣扎,陈长根再也忍不住,直接掀开帘子,借着窗外的月光,准确制住张大有的手,反手往旁边一推,让他摔进了炕里侧,他赶紧把彩琴解救出来。
“彩琴,你没事吧?”陈长根心疼坏了,把她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