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感冒,但陈长根和田恬两人都不是傻子,他之前一直好端端的,从来没咳过,不可能在这么关键时刻咳嗽。

太过凑巧。

陈长根也是个聪明人,今晚的事情结合昨晚的事情,说白了张大有就是不想他碰彩琴。

昨晚忘记关灯,还有可能是个意外。

但今晚连着两次,第一次是去上厕所,第二次咳嗽。

他不想让他碰彩琴,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腿好了,不想拉帮套了,接受不了拉帮套的事实了?

陈长根想的多,田恬想的也不少。

上辈子张大有就是腿好之后大变样,她原以为这辈子陈长根对他们那么好,张大有怎么也记着他的恩情。

可现在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田恬开始发愁。

这一夜,炕上三人都没睡着。

张大有其实咳嗽之后就后悔了,长根哥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那样做有些不地道,但他就是忍不住。

翌日,三人依旧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们三人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在悄悄改变。

之后的两天,田恬大姨妈来了,陈长根没办法碰她,三人睡觉相安无事。

田恬以为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时,晚上吃饭,张大有提出道:“长根哥,你和彩琴两人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这期间彩琴一直没怀孕,如今她来了月经,是不是也该让她睡东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