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北边的习俗。
田恬和张大有犯了难,他们俩都是残废,这要是扛陈长根的行礼,两人不累死才怪。
陈长根也是个明白人:“大有兄弟,你就帮我拿一双鞋吧。”
张大有点头:“成。”意思到了就行。
“弟妹,你就帮我拿一个杯子吧。”陈长根压根不敢看田恬。
田恬连忙点头,顺势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
三人往牛车走去,田恬和张大有拿着手里的东西坐在牛车上,陈长根把自己的行礼堆放车板上。
陈长根的东西不多,就是一些衣服和被子,锅碗瓢盆,还有一袋米粮,非常简单。
“长根哥,没东西了吧?”
陈长根坐上牛车,嗯了一声。
牛车缓缓行驶,往原来的路返回。
没一会儿,三人到达张家。
谢过赶牛车的大叔,陈长根利索的把自己的行礼拿下来,然后见张大有和田恬下车辛苦,他又去搀扶张大有。
张大有笑着拒绝:“我自己可以下来,你去帮帮彩琴。”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好受,但都把人叫上门了,以后他还会和彩琴发生更亲密的事情,他必须要学会忍受。
为了活下去,必须妥协。
陈长根僵在原地。
田恬也没比陈长根好多少,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饶是她活了很多世,性格已经比较放得开,还是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