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说过,可狗官根本不听,他眼里只认银子。”夫妻二人恨恨出声。
田恬无奈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帮徐慕解释,他在长平县已经几载,他的政绩百姓都看在眼里。
“那读书后生如今人在何处?可否让他出来作证?”
夫妻二人好似被戳到痛处,眼眶通红。
“那后生被家里爹娘关起来了,不允许他作证,怕引火上身。”
县里周大少家财万贯,想要收拾一个人太过简单,再者这件事情县太爷还偏帮周家,谁敢不识趣出来找不痛快,也是如此,在没有证人情况下,他们才落入这般境地。
田恬仔细回忆着原主的记忆,想要从她记忆里寻找突破口,试图找到解决之法,很可惜,上辈子原主嫁过来后只知道伤春悲秋,一心只念叨着唐知县,这件事情并没有丝毫印象。
当初管家也来找过她,禀报过这件事情,她全权交给管家处置,之后这件事情再未冒过水花,时间久了,慢慢淡忘了,并不清楚后面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就在这时,徐慕风风火火冲进蔷薇院,径直进屋。
屋内众位丫鬟施礼请安。
徐慕脸色不太好,并未应礼,视线先是在田恬身上扫过,随后又落在夫妻二人身上。
夫妻二人虽然恨徐慕恨的牙痒痒,但徐慕真在眼前,他们却不敢如何。丈夫有些忍不住,想要发作,妻子连忙制住了他,他们已经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知县夫人,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们也要咬牙忍下去,不能正面开罪狗官。
田恬直接和徐慕视线对上,神情淡淡:“相公,你回来了。”
徐慕嗯了一声,随即挥退众人:“你们都退下。”又吩咐道:“把夫妻二人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