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碰到了,不幸感染了,中途再出个什么意外,他们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因而仆从们一个个使出吃奶的力气,三两步就冲到了门口。
冲在最前面的仆从刚跨出门槛,就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脸对脸。
一个急刹车,直挺挺撞到对面的御林军身上。
为首的御林军年纪不大,捂着被撞得气血翻涌的胸口直哈气:“怎么了这一个个的,都赶着去作甚呢?”
仆从急着抓人,直跳脚地喊:“有贼人夹带痘痂进来,想要害咱们小皇孙,奴才们可得赶紧把他抓住,不能让他给跑了!”
“贼人?”御林军语气上扬,“你说的可是他?”
说着略微侧过身子,露出身后被钳制住双臂的山羊胡。
仆从:“!!!”
看着脸上多出一块血淋淋擦伤的山羊胡,仆从们喜极而泣。
“是他!就是他!”
“大人怎么知道是他?”
“多谢大人!您几位来得可真及时!”
御林军笑眯眯地摆了摆手:“无妨,我还有事要向苏大人汇报,你们可否先让个路?”
仆从哪敢不应,低头哈腰地退到一边,让为首的那位御林军进了屋。
至于山羊胡,他被押着站在院子里,佝偻着腰浑身直打颤。
正午烈日灼热,山羊胡满头满脸的汗珠。
也不知是单纯热出来的,还是被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