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弘明帝逐渐放权,赵澹的地位越来越稳固,怀王可不就慌了神。
这人一旦慌了神,便会自乱阵脚。
“想来陛下也看出这些日子他有冒头的心思,但接近番邦使者属实是一步错棋。”
宋和璧不可置否:“咱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看他自取灭亡。”
两人又就怀王嘀咕了几句闲话,等苏源批阅好元宵的课业,宋和璧谈起正事:“下个月叔公寿辰,你可别忘了。”
苏源掀起眼帘,很是无奈地说:“我都记得呢,哪里会忘。”
宋和璧轻哼了声:“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一忙起公务来,连自个儿姓甚名谁都能忘了。”
这话并非没有依据。
前段时日苏源工部、船舶司两头跑,就差把自己埋进文书里。
有回王先生有急事来工部找他,彼时苏源正伏案办公,听到有人喊“苏大人”,想也不想拿胳膊肘捅了捅左手边的王一舟。
嘴上还念着:“叫你呢。”
这事惹得大家好一阵取笑,苏源下值后也把这事儿当成笑话说给家里人听。
苏源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尖老实认错:“我错了,绝无第二次。”
宋和璧这才满意,拿过课业翻看了下,感叹道:“元宵在读书方面的造诣确实遗传了你,只可惜她是个女子,无法在朝堂上发光发热。”
苏源眸光微闪,淡然道:“咱们家的孩子,自然是优秀的,只是天分再好,还要后期的勤奋努力。”
看着他骄傲得嘴角都翘起来,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宋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