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您老抛下一个惊天巨雷,炸得咱们吱哇乱叫怀疑人生,咱们哪还有心思吃好喝好。
不当场哭出来就算好的了。
碰上这么个想一出是一出的顶头上司,真是叫人欲哭无泪。
王一舟在桌下戳了戳苏源,求知欲格外旺盛:“承珩,你是怎么猜到的?”
苏源乜了眼上首悠哉悠哉品酒的弘明帝,缓缓道来。
自从入工部任职,除一开始王一舟带他熟悉环境,之后每次见面,总能看到他浑身脏兮兮。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如此,苏源不免对王一舟的差事产生好奇。
可惜王一舟每日早出晚归,他也深谙少说多做的道理,暂且将疑窦封存心底。
直到刚才,弘明帝提及工部的造船技艺。
上任数月,苏源可从没听说工部有哪位同僚在研究造船技艺。
结合王一舟出自匠人之家的身份,以及他身上的木屑还有泥点子,答案不言而喻。
王一舟听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承珩洞察秋毫,为兄自愧不如。”
苏源回了一杯,捻起个橘瓣塞进嘴里。
王一舟似乎有些醉了,话变多不少:“承珩,你说陛下能成吗?”
苏源调整了下坐姿,扫过席间愁眉不展的大臣:“陛下乃一国之君,谁能置喙?”
这些反对的人只将目光放在一亩三分地上,对靖朝现况心满意足,却忽略了一点——
靖朝幅员辽阔,资源富饶,周边小国并非没有觊觎之心,只因国力不够强盛,兵力无法与靖朝匹敌,才会作出臣服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