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之余,苏源又心疼不已。
他掏出柔软的帕子,在元宵娇嫩的脸蛋上轻点几下:“再有下次,元宵不可以再哭哭。”
不仅费嗓子,总是哭对身体也不好。
元宵坐在苏源腿上,感受着老父亲的温情,欢快地翘起小jio,拍手咿咿呀呀哼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擦完眼泪,苏源重又端起肉泥:“元宵饿了吗,爹爹喂你?”
元宵极为配合地张大嘴巴:“啊——”
苏源用特制的小勺挖了一勺肉泥,喂给元宵,一边谆谆教导:“再过个一年左右元宵就可以试着自己吃饭了,女孩子要学会独立,磨练毅力,才不至于被坏小子哄骗去。”
元宵哪里明白老父亲的一腔苦心,全程嘿嘿笑着,抿着肉泥不亦乐乎。
反倒是刚钻进马车的宋和璧闻言笑出声:“元宵才多大,你这未免也太早了些。”
在元宵看不见的地方,苏源面色泛冷:“不早了,刚才还有人把主意打到元宵的身上。”
宋和璧收敛笑意,挨着苏源坐下:“怎么回事?”
苏源就把方才发生之事告知宋和璧,同时不忘给元宵喂饭。
在元宵满足的咯咯笑声中,夫妻二人神色是不同程度的冰冷警惕。
“我说怎么瞧着他有点眼熟,原来是怀王。”
苏源任由元宵攥着一缕头发:“你在京城时间比我长,对怀王的了解应该比我深些。”
“不算深,我爹还有叔公他们从未打算让我嫁进皇室,自然不曾对皇子宗亲多加关注。”
“不过。”宋和璧话锋一转,“早年怀王曾多次登门,向叔公请教问题,叔公对他的印象很是不错。”
苏源眉间折痕加深:“虽然咱们不知怀王是何用意,但防备着总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