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治被吴大人喷了一脸唾沫,脸色红了青青了紫,像是在开染坊。
可偏偏眼前之人是侍讲学士,现在他没了姨父的庇护,吴大人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摁死。
“下官知道了,下官这就去整理文书。”
吴大人又抓着他教训了好一顿,直到郝治要哭不哭,才勉强放过他。
郝治几乎是落荒而逃。
吴大人看了直摇头:“再这么下去,迟早得降职。”
苏源一路与同僚笑着问好,来到办公点。
屋里,岳坚和周修几乎头挨着头,似乎正在商讨着什么。
苏源见状,难免心生好奇,凑上前看一眼。
岳坚正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同周修解说:“这就是新式记账法了,但凡用过的官员,每一个都是赞不绝口。”
周修挠头:“但是这些明细挺复杂的,要真全面普及,咱们岂不是都要背下来?”
岳坚表情严肃:“应该是。”
“不过有一说一,这新式记账法看起来是真的一目了然,比咱们惯用的要明了很多。”
“是呢。”岳坚应了声,又看向苏源,“苏贤弟可了解过这记账法?”
苏源眼眸含笑:“只听人提起过,但我并不知道户部具体是如何施行的。”
“也不知是何人想到这么新颖又有效的法子,真想当面谢谢他。”
岳坚举手:“我也想。”
苏源但笑不语,回到座位上,继续整理资料。
午时,苏源三人并肩去门外拿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