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领命,分两趟才把这些搬进库房。
之后的一个月,苏源基本都待在家里,看书练字,散步赏花,权当陶冶情操。
偶尔出门,也是去如意火锅,溜一圈吃顿饭就走。
直到新科进士陆陆续续进京,只等月底入翰林院任职,苏源手头再无书本可看,才出门去书斋购书。
“呦,苏状元这是要出门?”
妇人站在不远处,冲着苏源满脸堆笑。
陆续有人围上来,像是看什么新奇物种。
“苏状元,前些日子我听说个事儿,是跟你有关的。”
“诶呦你卖什么关子,不是苏状元进献天铃,又差点被人害了,磨磨蹭蹭,还是不是个男人?”
“嘿你这婆娘所以啊,苏状元你老实跟咱们说,外头传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为了证实那些传言,他们这一月都在盯着苏家小院。
可是左等右等,苏源就跟那新嫁娘似的,一天到晚闷在家里,哪也不去。
仅有的那几次,他也溜得飞快,眨眼间就没影了,还让他们吃了一嘴的尘土。
今儿好不容易把人逮住,可得问仔细喽!
苏源忍住扶额的冲动,还是耐着性子应答:“确有其事。”
众人眼睛瞪得老大,不约而同倒吸气。
“苏状元你跟咱们说说,你是怎么发现那天铃的,还有你那兄弟想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