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问:“你三人可知朕因何宣召你们?”
诚王抢着作答:“陛下让苏源和梁盛进宫,又进金銮殿,定是有极为要紧之事,微臣以为,定是当年嫡庶之争”
诚王夸夸而谈,丝毫没注意到弘明帝眼中的失望。
榆木,不可雕也。
都到这份上了,他还傻愣愣的,在那胡乱猜测。
真不知这脑子是随了谁。
反正没随他。
多半和诚王他母妃有关。
弘明帝依稀记得,当年的乔妃就是个蠢的,当真是子肖母。
金銮殿前排,太子及诸位皇子不禁侧目,真不知说诚王什么好。
只能保持沉默,看诚王作死。
诚王的声音实在聒噪,弘明帝一拍龙椅:“梁盛,你可知罪?!”
诚王一呆,下意识看向梁盛,发现他脸上闪过一抹名为释然的情绪。
等他再看过去,依旧冷漠。
诚王:“???”
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梁盛跪地:“草民不知草民犯了什么错,竟有幸被陛下宣来金銮殿听审?”
到底是他的人,诚王迟疑两秒也跟着跪下:“是啊,不知梁盛犯了何错,这些年他一直循规蹈矩,也不曾犯错,父还请陛下明示。”
与此同时,诚王仔细回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