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一听说事情与梁童生有关,一个个双眼放光,左眼写着“搞快点”,右眼写着“别墨迹”。
陈勇说话间,众人的神色尽数映入眼帘,似哭似笑,眼睛里却布满阴冷与憎恨。
“知道我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吗?”说着他仰起头,好让大家都能看清。
“咋来的?”
“就是县令大人的爱妾派人做的,她想杀了我,这样就没人知道她做下的恶事了!”
陈勇正要把云秀的恶毒行径一一道出,却被人厉声打断:“不可能,谁不知道云姨娘温柔贤淑,比前头那位正室要好得多。要不是县令大人念旧情,云姨娘早就是正室了,盛少爷也不至于因为自己庶出的身份被嫡母和嫡兄欺负打压。”
陈勇循声望去,觉得他有些眼熟:“你谁?”
那男子挺起胸膛,自豪地说:“我曾经应邀做过梁家的教书先生,教过盛少爷不短的时日。你说谎话也不打草稿,我看你是那梁源派来的吧,就是为了抹黑云姨娘和盛少爷。”
“我劝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今日我来府城就是为了让知府大人革除梁源的功名,行事嚣张且欺凌弟兄,他不配做这个童生!”
陈勇心道难怪,这人八成也被那个蛇蝎贱妇的伪装给骗了,不由哈哈大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高高举起:“知道这是什么吗?”
有眼尖的人瞥到上面的数额,咽了下口水:“乖乖,一百两!”
教书先生不明所以,表面不输气势:“你一个奴才从哪得来的这一百两银票,还不从实招来!”
陈勇桀桀笑,表情狰狞:“这一百两,是我的卖命钱啊。”
“相信有人听说了,源少爷是因为陷害庶弟被县令大人除族,事实却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