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丢进祠堂反省了。
苏慧兰瞠目:“你……你怎么不跟我说?”
去年苏慧兰接到梁守海派人递来的口信,让她接源哥儿家去,当时她只以为是梁守海为了撵走源哥儿,把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若她早知道那些人这般欺负源哥儿,她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闹得梁家鸡犬不宁。
梁源低头不语。
之前他知道原主是被冤枉,却没有真凭实据。
直到在梦中听见小厮的低语,梁源不久后才忆起原主忽略的细节。
云秀的发难来得正好,梁源打算借此机会洗白自个儿。
苏慧兰却误以为当初源哥儿是不敢说,捏紧了帕子,转念又想到私塾那边:“这几日你要不跟季先生告个假?”
梁源摇头:“不必了,同窗们都很好,大家知己知彼,不会因为这些流言改变对我的看法。”
苏慧兰稍稍放心:“那就好,那就好。”
若是再耽搁了源哥儿读书,那云秀可真罪该万死。
梁源仰头:“只是给娘添麻烦了。”
苏慧兰一摆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是我儿子,咱们是一家人。”
梁源会心一笑。
事实却是,梁源第二天走进课室,迎接他的就是十数道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