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梁福安自觉的低下头,一旦牵扯到皇位的事,即便他伴君多年,也会被牵扯进去。

康熙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吴崖怎么说?”

梁福安答道:“那吴崖咬死了自己的药没问题,太医院那边也没查出什么。”

康熙皱眉:“朕若不是服用了他新做出来的药,何故会瘫在床上,太子说的果然没错,吴崖是个邪道。”

康熙心中生出了些许悔意,当初太子带头阻拦他服用丹药,他接连斥责了太子多次,终究这恶果还是让自己吞了。

“把人看好了,这件事谁也不许透露出去。”康熙脸色微冷。

梁福安忙躬身应是,当时事出后,他便第一时间把吴崖关了起来,只是到了现在吴崖依旧不肯说真话。

“这事要不要告诉太子殿下?”梁福安问道。

康熙轻轻挪动了一下右侧身子,他现在不能说全都动不了,只是不能像从前那样了,算是残了一半,若不是太医说了治愈的几率很大,宫里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这事朕自有安排。”

翌日清晨,永定门外的官道上,驶出一支长长的马车队,在禁军的护卫下慢慢行进。

胤祚骑着马跟在乌雅氏的马车旁,身前的大氅里藏了个糯米团子,身侧跟着一匹红枣色的小母马,马背上的是他大女儿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