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这天也不早了,您若没查到什么不如放我们走,免得误了进城的时间。”说话的是钮祜禄家的一位太太。

钮祜禄是大族,嫡枝是后宫钮祜禄贵妃一族,其他的分支众多,这位钮祜禄太太就是分支的一位,仗着姓氏在众人里还算能说得上话。

只是话到了胤祚这里不管用,他轻飘飘看了钮祜禄太太一眼,笑道:“若没查出来,今晚还委屈各位去行宫将就一下。”

去行宫将就?谁也不敢说委屈,行宫历来除了康熙和众位皇子居住,外人也就只有康熙看中的大臣,能跟随着康熙在行宫办公。

原本还有些不耐烦的人听到行宫二字,眼睛忽的亮了,更迫不及待的想去胤祚口中的行宫。

刚稳定下众人,岳兴岱就带着人回来了,他身后押着好几个人,为首的被堵住了嘴巴,他朝着一个方向呜呜咽咽似是在求救。

“啊!”人群中忽然发出一声尖叫,胤祚刚见过的李太太疯了一般的跑过来,在马上靠近李老二时被几个婆子拦了下来。

“放开我,你们为什么绑着我儿子,他还受着伤,你们放开他。”

跟李太太来的大儿媳连忙扶着自家婆婆,一脸惊慌失措,不安地问向胤祚,“贝勒爷,我家小叔可是惹了什么事?”

答话的是岳兴岱,“李家二少爷刚才让人去偷马,意图将马赶到悬崖下摔死。”

李太太脸色突然白了几分,看了被五花大绑的儿子一眼,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绝望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