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并肩走在抄手游廊上,廊上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胤祚最近一直忙着搬家的事,对于吴崖只知道那次在西市遇见没多久,康熙就把人接进了宫,专门在宫里设了个道观。
“我记得他在宫里,就是为了给阿玛讲道经,怎么也做起了丹药。”
从吴崖进宫,胤礽就派了人监视他,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和的道士,心思却十分深沉,第一个月他几乎雷打不动的给康熙讲道。
直到第二个月开始,吴崖求了康熙,给自己弄了一个炼丹炉,一开始他只给自己炼些丹药,后来被康熙无意间得知,又成了康熙专用的炼丹炉。
“阿玛不会已经在吃了吧?”胤祚见二哥沉默了良久,忽的瞪圆了眼睛道。
“汗阿玛又不是无知小儿,这些日子练出来的丹药都让人试着药,汗阿玛还未入口。”胤礽解释道。
胤祚松了口气,这丹药都是用了些有毒的东西做的,经常吃就等于慢性中毒,一点点把人身子拖垮。
胤祚道:“二哥你在宫里劝着些阿玛,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吃的为妙,而且我瞧这个吴崖就是个神棍。”
两人走过拐角处,一副十分热闹的场面映入眼帘,先他们一步进来的吴崖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好似他才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不知谁喊了声太子殿下,正在谈笑风生的众人停了下来,纷纷跪下向胤礽行礼,唯一未跪的只有吴崖一人,他行的是道教的礼。
胤礽凌厉的视线从吴崖身上滑过,随后叫众人起身入席。
待胤礽走远后,吴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天家父子果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