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上了热茶糕点,坐在下首的王老太太才开口问道:“老身那儿子今日去上衙去了,已经派人叫他回来,不知贝勒爷今日来可有何事?”

老太太问完一颗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京里都传荣贝勒顽劣,做事又任性,但谁让人家投了个好胎,有个好爹和哥哥。

胤祚看了一眼许管家,示意他自己说。

许管家道:“老太太,是老奴刚才离开时碰上荣贝勒,荣贝勒听完我家小少爷的事,十分怜惜我家小少爷的遭遇,想帮着我们找小少爷。”

许管家一番话说的又湿了眼眶,忍不住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一想到他家乖巧的小少爷,他又忍不住伤心起来。

老太太此时也拿着帕子擦起了眼泪,一个劲的夸胤祚,也忍不住念叨起来,“那孩子刚出生我也见过,白白净净的一个大胖小子,谁知才过了几年,这孩子竟遭了如此大罪,贝勒爷真是大善人。”

屋里又响起了女人的低泣声,王家几个少爷围在身边开始劝他们,唯有一个十来岁的俊秀少年一脸狐疑的看着胤祚。

“你真的能救回明弟?”少年质问道。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捂住嘴,瞪了他好几眼,将人拖到了角落去。

“家里孩子被惯坏了,贝勒爷见谅。”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浅了些。

王太太也道:“这孩子在他姑父家待了两年,兄弟俩关系好,也不免得多担心了些,我那妹妹命薄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妹夫都快四十才有了儿子,这要真出什么事让我妹夫该如何活下去。”

王太太说着又哭了起来,边哭边拿着帕子给自己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