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人果然接了他的话,“厉害些的大夫能瞧出来,但是这些都经过煅烧,基本上认不出来。”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金员外郎打断,金员外郎指着屋里正中摆放的十几袋水泥,对他们道:“快把这些搬上车,动作都轻点。”

高个忙上前,趁机偷看这里的布局,这间堂屋不大,主要作用怕就是给他们取货的,他的正对面是一扇紧闭的木门,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是从那里来的。

“走了,金大人盯着的。”有工人见高个一副看痴了的模样,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促道。

四辆牛车很快就装满了,离开前高个贪婪的眼神在庄子上看了一眼又一眼,终究没能找出从何处下手的地方。

夜里,高个和矮个偷摸溜到了庄子外面,矮个蹲在墙根,粗大的手掌在墙上一点点摸索,半响后,臭着一张脸道:“连个苍蝇缝都没有,咋进去?”

高个冷冷道:“就算能进去,里面不止有侍卫还有官兵,咱俩就是去送死,我听说这是太子的庄子,咱俩要是真被逮住了,能有几条命?”

“那怎么办柱子哥?”矮个急得不行,这笔钱给的可不少,拿不到东西也就意味着他们拿不到钱。

“回去找他们,就说这破活咱不接了。”柱子狠狠啐了一口,“让他们给一半的钱,不然就把这事闹出去。”

…………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胤祚不愿往外跑,早上去工部点了个卯又回了阿哥所,寝室一角的冰鉴里早早冻上的新鲜的果子。

胤祚穿着一身短打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大喇喇的躺在榻上,拿着一本话本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