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队伍里传出一道坚定的声音,一个四十多岁的臣子走了出来,朝康熙行礼后道:“昨日臣弹劾了荣贝勒,荣贝勒在京郊外仗势欺人,毁坏百姓田地,玷污朝臣女眷的清誉。”
胤祚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有证据吗?你去调查过吗?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信口开河,要是大清的官员都是你这样,还不知道有多少冤假错案。”
“这事传的有鼻子有眼,那京郊外地里被毁的庄稼这会还摆在那,户部郎中钮祜禄大人家的两位小姐都因为荣贝勒受到非议,荣贝勒您就说这些是不是跟您有关系?”御史说的义愤填膺。
胤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当时在官道上的可是有不少人,那田地究竟是不是小爷毁的,随意找一个人就能问出来,至于钮祜禄家两位小姐因我受到非议?简直是无稽之谈,阿玛,您大可派人去查,原本就是件小事,他们一个个不去干正事,成天盯着皇家的一亩三分地,可笑至极。”
“还望万岁爷给百姓做主,荣贝勒此举是让您直接失去民心啊,您必须严惩荣贝勒。”御史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着。
胤祚蹲在他面前,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问道:“你不会就听了个流言就直接弹劾我吧?那日看见的人虽然不多,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妨派人去问问,毁坏田地的人是谁?若真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你…可就成了他们最痛恨的人了。”
朝堂上一片鸦雀无声,几个同他关系尚可的大臣盯着脚尖,压根不想掺和此事,其他人更是如此。
胤禛站出来不慌不忙道:“汗阿玛,儿臣几人当时也在现场,两家马车堵了官道,便有人从官道旁的田地里绕道,是小六让人拦了,才没造成更大的损失,至于邹御史说的钮祜禄家的两位小姐,其中一位不甚落了水,是儿臣的福晋借与了衣服给她。”
康熙昨日就让人去查了此事,只能说同胤祚有关,却又不是因他惹的祸,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就被人抓住大肆宣扬了一番。
“这事孤也在场,邹御史不如好好跟孤说一声是谁告诉你这些的?”胤礽居高临下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