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长从怀里拿出证词和一包银票,“这是他们诬陷乌雅大人的证词,还有收的赃款。”
守卫看见证词上面鲜红的手印,心里咯噔一声,忙让人去叫副指挥使,不出一刻钟,得到消息的乌雅威武父子俩也飞快赶了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生生忍住了踹人的想法,转身同护卫长热情的攀谈起来了。
“敢问这位小哥的主家是哪位?过两日我也好登门答谢。”
“乌雅大人不必言谢,我家主子说都是举手之劳。”护卫长回道。
二人还未寒暄完,副指挥使就嚷嚷着这是假供词,仅靠供词和银票根本无法证明这是真的。
副指挥使根本不怕乌雅威武,他背靠的大山不是乌雅家能得罪的,管他这些护卫是哪里人,只要自己咬死了证据是假的谁也没办法。
乌雅威武也怒了,证据摆在眼前都不信,分明是受了人指使对付他家,他同副指挥使争的脸红脖子粗都没争出个什么。
“乌雅大人也不用太急,待我将这些证据呈给四阿哥,想来四阿哥会奏请万岁爷给乌雅家一个公道。”护卫长说完,就让手下押着人离开。
乌雅威武拒绝的话停在嘴边,他不想让女儿外孙们惹上麻烦,可又得把弟弟救出来,胡子都要愁白了。
“阿玛,他说的对,我们都有了证据,兵马司的人不认,咱就告到万岁爷那去,我倒要瞧瞧是他们兵马司的权利大,还是万岁爷的权利大?”乌雅启博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