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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一次可以解释的清,这连着几日就是出了贼。

海嬷嬷心里一沉,当即叫来张荣昌,三言两语把这段时间的奇怪事和心里的担忧说了,张荣昌的眉头越拧越皱。

“嬷嬷,这事暂且只有你我知道,便先瞒着大家等查清楚了再报给贵妃娘娘吧。”张荣昌整日在外面行走,知道的一些污遭事儿不比海嬷嬷这等上了年纪的嬷嬷少。

海嬷嬷注意到他神色不自然,心里也猜到了几分,点头道:“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先压着,万不能因为这些惊扰了娘娘。”

张荣昌眼里露出厉色,贵妃娘娘保胎的时候宫里除了这档子事,不管是故意为之还是有人倒霉犯到他手里了,他都不会饶过。

春玉和红泥日日跟在贵妃身边,这两个丫头到底年轻,贵妃这胎怀相不好的事情就压得她们俩不得喘息,再把这件云里雾里的事说出来她俩非得崩溃不可。

这件事,还是得他亲自来。

张荣昌这几日守在玉坤宫门口,两只眼睛都要盯瞎了,终于在外面的小道上瞅到了一个神色可疑的小太监。顺着这个小太监,再查翊坤宫的人就容易多了。

原来是翊坤宫的洒扫宫女春菊在外面认的干弟弟,小太监今年才十四,净了身子入宫没几年,内务府的七司三院争破了脑袋也进不去,只能把主意打到后宫。

东西六宫除了皇后娘娘的景仁宫,就属贵妃娘娘的翊坤宫最体面尊贵,小太监故意在路上偶遇了春菊,几次三番后两人就认了干姐弟。

只是没等他们姐姐弟弟热络起来,张荣昌就一棒子敲散了他们。搜了两人的身,翻了春菊的床铺,找到了一盒劣质香粉。

“说。”张荣昌眯着眼,看着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