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路上被人抹了一层脂膏,混在鹅卵石中轻易看不出来差别,再加上这两天阴雨不断,等他们赶到地方的时候,只从石头缝里找到指甲盖大的的东西。
有人想趁着雨天路滑制造年氏意外摔倒小产,但她们没料到年氏并没有怀孕,处心竭虑谋划这件事的人没讨到一点好,反而要把自己赔进去。
四福晋眉宇间透着难以掩饰的麻木,这种登不上台面的手段她见得多了,吩咐严嬷嬷,“继续往下查。”
严嬷嬷低头应是。
这次的事情还没严重到封锁后院的地步,南院的大门自从午膳后就是关起来的,钮祜禄氏瞥了眼东厢房的方向,“还没有动静?”
素荷沉重地摇头。
钮祜禄氏咬牙切齿道:“她难道还想活命,你再去催一催。”
一炷香后,素荷回来看着钮祜禄氏为难道:“索绰罗格格说,她要见您一面。”
钮祜禄氏阴沉着脸,起身往东厢房走去。
东厢房里,索绰罗氏歇斯底里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凭什么让我认下?”
“在鹅卵石上涂猪油害年侧福晋滑倒的可是你身边的人。”
“那是你骗我,调走了我身边的丫鬟。”索绰罗氏胸膛剧烈的起伏,被钮祜禄氏的一番话气得发抖。
钮祜禄氏看着她冷笑,“即便是这治下不严的罪过,你也担待不起。事关年侧福晋,你已经摘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