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侧福晋进府三个月就把四爷套牢了,不愧是年家调教出来的好女儿,在娘家的时候定没少学那些狐媚子功夫。”索绰罗氏酸道。

钮祜禄氏吓一跳,连忙捂住她的嘴,“慎言,慎言!”

索绰罗氏哎呀一声,察觉方才的话说的太露骨,红着脸对钮祜禄氏解释道:“我啊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不过这些心里话也就是能和钮祜禄姐姐您说一说。”

钮祜禄氏经历过上次宋格格的事情,小心谨慎不少,“你这样直脾气,让旁人听到了那就……”

索绰罗氏这才露出后怕的表情,赔笑道:“只有咱俩怕什么。”

这样一打岔,两人又把目光放在四阿哥身上,索绰罗氏对子嗣的渴望和钮祜禄氏有意无意的炫耀,关于孩子的问题话两人怎么都聊不完。

钮祜禄氏和索绰罗氏相谈正欢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年侧福晋神采飞扬地朝这边走来,整个人精气神儿都好了不少。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方才的话没有外人听见后安下心来,准备起身给侧福晋行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刘氏搬出东院后年若瑶整个人都支棱起来了。今儿她带着大黄出来走一走,没想到碰见钮祜禄氏带着四阿哥也在外面玩。

钮祜禄氏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子,年若瑶对她只有个模糊印象,好像是这次跟着出来的格格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