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求李氏记得自己的好,只要四爷心里清楚,大格格也明白这就够了。

这天晚上,除了年若瑶一个心大的正常吃喝拉撒睡,其余人就没睡好一个完整觉。

钮祜禄格格屋子进进出出的太医和奴才,和她同院的耿格格抱着五阿哥心肝儿肉的担心哭了好久。

李侧福晋那边操心着前院的三阿哥,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影响能否吃好睡好,宋格格听说几个阿哥不好晚上又跪在自个的小佛堂里没出来,其余几个没有存在感的侍妾更是缩着脑袋生怕这浑水溅到自己身上。

本该是去正院请安的日子,因昨儿晚上四福晋派人来说过,今天后院众人只要安静待在自己院子即可。

小厨房刚出炉的薏仁米粥还冒着热气,就着爽口的小菜年若瑶足足喝了两碗。也许是这个敏感时节下人们不敢轻易出来走动,院子里空荡荡的,大黄撒了欢地跑来跑去。

小狗欢快的叫声在孤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张荣昌和小五子听到叫声眼睛紧盯着大黄的紧张样子,年若瑶知道钮祜禄格格这事即使和东院没关系,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怕了。

四爷和四福晋不准人出来走动,但是并没捂着处死了多少奴才的消息。只需一个晚上,雍亲王府上下就知晓了昨夜在前院,苏公公亲自盯着那几人被杖责八十。

其实数到二十多的时候那些奴才已经断气了,等八十大板结结实实打完,人早就凉透了。

年若瑶拿着根煮好的猪骨头,引得大黄颠着腚往屋里跑,这下东院彻底安静了。四下静悄悄的,年若瑶抱着话本子躺在榻上看,大黄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啃骨头。

用完午膳后睡了一觉也没见福晋院里的人来,主仆几人大眼瞪小眼,估摸着钮祜禄格格那里的事情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