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特地留给自己的,四爷不禁想到自己今晚要是不来,这一碗酸奶浪费了不说,年氏的心意也浪费了。
吃完后,四爷通体舒畅,语气也懒散道:“你先准备着做两身骑装,之前答应带你去骑马,估计这月底就能去了。”
“真的?”年若瑶双眼放光,这对她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自己终于能走出雍亲王府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第二天一早年若瑶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估摸着这个点四爷已经走过了。
想起四爷要带自己出门她如同打了鸡血般叫来春玉和红泥,片刻后只有春玉一人进来。
年若瑶吩咐道:“快把上次四福晋赏的料子拿来,量好尺寸后做一身骑装。不然也给大黄做一身吧,用库房里咱们自己的料子。”
年若瑶对春玉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难得臭屁几句道:“唉,要是四爷在东院多留几晚,说不定都能恩准我回年家省亲……”
春玉眼神飘忽,神情慌乱,谁能想到侧福晋她一大早就开始谈论这种话题,春玉声音有些急切:“侧福晋,主子爷他……”
这时,屏风后的四爷忽然笑了,“你是想让爷继续留下来陪你吗?”
躺在床上的年若瑶人都麻了,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只有春玉一个人进来,原来红泥在外间服侍四爷穿衣洗漱。
想到自己壮志满满地和春玉说自己能把四爷勾的神魂颠倒,年若瑶把头埋进被子里,恨不得立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春玉终于有机会说出那句总是被年若瑶打断的话:“侧福晋,主子爷他还在外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