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一年,二月二十,年若瑶再次领略到了钮祜禄格格顽强的战斗力。
“李姐姐,听说三阿哥生辰那天四爷没留宿在西院,是不是三阿哥又惹爷生气了?”
众人起身给四福晋请安后屁股还没坐热,钮祜禄格格就开始了。
年若瑶立刻露出她来了,她来了,钮祜禄格格再次带着她的垃圾话走来了那种既嫌弃又好奇的表情。
“三阿哥读书是不上进,可李姐姐你这个做额娘的也要在爷面前为三阿哥说几句好话,就算夸大几句也能让四爷心里欣慰些。”
钮祜禄格格‘苦口婆心’地劝说,丝毫不管听到这些话的李侧福晋的脸黑的能滴墨。
这段时间钮祜禄格格有点类似年氏前段时间的风格,是见到谁都要刺几句才开心。
二月十五那天的请安,李侧福晋报自己身体不适就没来,钮祜禄格格好不容易盼到李氏再次来正院请安。
今天,她非要踢几脚李氏这块硬板子。
仅仅几次照面年若瑶根本不了解李侧福晋的脾气,今天正好碰上钮祜禄格格舍身取义的试水,年若瑶感兴趣地凑起耳朵。
李侧福晋呵地冷笑一声:“西院离南院几步路,钮祜禄格格要是有真本事,那天晚上四爷出了门就进南院了。”
钮祜禄格格笑容一滞,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妹妹是没有本事,但也不至于把四爷从自己院子里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