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也就刚进府的时候风头盛了些,前一阵子被爷冷落到差点病死。就算四爷现在去年氏院子里又怎样,还不是看在年家的面子上才勉强去看年氏一眼。
耿格格眼底露出焦急之色,用眼神示意她别说了,钮祜禄氏想出头也不能挑在这个时候。
钮祜禄格格一句话既提神又醒脑,年若瑶瞥了钮祜禄格格一眼,她记得耿氏临产前钮祜禄氏也在场,就是那天过后府里都说是年侧福晋推了耿格格。
“多谢钮祜禄格格惦记,我暂时还死不了。”
年若瑶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又随意,她偏不说关心就用惦记这个词,钮祜禄氏不是膈应人吗,搞得跟谁不会一样。
年若瑶话音刚落,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众人:……
古人是十分忌讳‘死’这个字的,更何况年氏还是用在自己身上。钮祜禄格格一时懵了,自己是含沙射影,但年氏这边不按常理出牌,这让她怎么回答?
钮祜禄氏越想越急,憋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李侧福晋听到二人的对话笑出声来,目光凉凉地扫了眼憋得脸色通红的钮祜禄格格。
自己比钮祜禄氏早入府几年,对自己来说年氏和钮祜禄氏都是和自己抢四爷宠爱的新人。现在年氏怼钮祜禄氏,自己乐见其成。
坐在上方的四福晋从容地喝口热茶清清口,看准时机问了钮祜禄格格好些关于四阿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