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回头,脖子快扭折了,看清是傅朔寒,想到刚刚他的回答,一时无言以对。
明明是不同的时间,不同地点,情景也不同,但这如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尴尬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种让人尴尬到窒息的误会为什么总是这么轻易地在他们之间发生?
四目相对,想当做没发生显然是不可能了。
苏沅开启疯狂头脑风暴,最后掐着船长的胳肢窝把猫递出去当挡箭牌:“傅先生是要抱船长吗?给!”
傅朔寒压着眉眼瞪船长。
船长感受到了他的腾腾杀气,吓得变成了飞机耳。
傅朔寒看它的眼神嫌弃到了极点,甚至咬牙切齿:“谁要抱那只丑猫,以后别让我再见到它。”
船长虽然听不懂具体意思,但直觉傅朔寒骂的应该很难听,平白无故很伤猫心,从苏沅怀里挣脱,骂骂咧咧小跑着回自己房间。
苏沅也跟着站起身,偷偷瞄了傅朔寒一眼,支支吾吾:“傅先生很晚了……该休息了。”
傅朔寒这会火冒三丈,板着脸又凶又横:“跟我回房间。”
苏沅小声应了句好,小碎步跟在他身后,傅朔寒显然被气得不轻,长腿阔步走在前边,气势汹汹地推开卧室的门。
烦躁地扯掉领带丢在一边,矮身坐在沙发上。
苏则沅拘谨地站在门口,不动也不说话。
卧室内没有声音,安静中透着压抑。
半晌过后,傅朔寒站起身:“我要去洗澡。”
苏沅抬头看向他,脸上写着‘你为什么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