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寒望向傅徊求证,语气里包含着掩饰不住的激动:“小叔,你今天站起来了?”
身为当事人的傅徊却一点不激动,愤恨地看着苏沅:“是啊,你的未婚夫伶牙俐齿,把我这个瘫子骂到站起来了。”
苏沅知道,傅徊这次受伤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待会还要手术接骨头,苏沅理亏,又乖又认真地道歉:“傅先生,你消消气,我在这守着,待会手术结束,我让你骂回来。”
听到待会还能见到他,傅徊激动地坐直身子:“你给我走,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傅徊情绪过于激动,主治医生忙上前安抚,示意苏沅先离开,不要再刺激患者。
苏沅会意,耷着肩膀走出病房。
赶走苏沅,傅徊还没消气,把傅朔寒也一并赶了出来。
被赶出来的两人坐等候室的沙发上,苏沅知道自己闯了祸,安安静静地缩着,成了一只蔫头耷脑的小鹌鹑。
傅朔寒则一直盯着他看。
苏沅心里毛毛的,下意识地往一旁躲,躲来躲去就把自己怼到了沙发边儿。
他已经躲无可躲了,傅朔寒还在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苏沅挨着沙发边又挤了挤,埋着头喃喃道:“我待会去跟傅徊先生道歉,你别瞪我了。”
傅朔寒看着快要缩成一团的人,觉得自己再看他一会儿人就要哭出来了,开口问道:“今天小叔真站起来了?”
苏沅不安点头:“就这样,这样站起来了。”为了解释得更清楚,苏沅回忆着当时傅徊的动作,有样学样地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