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寒挂了和管家的通话以后,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一个非常重要的酒局,宴请的是官方的重要领导。
他最近出差加班都是为了这个项目,如果能谈成,他公司的发展将完全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今日宴请的主要领导偏爱饮酒,酒量大得惊人,散局时,傅朔寒是唯一一个自己走出酒店的人,其余要么是被人扶着,要么是被两个人掺着。
傅朔寒也是强撑着送走了几位客人,上车时头晕恶心,胃里特别不舒服。
车子开出两条街,他胃里翻腾得厉害,平时明明闻不到车里有任何味道,可是今晚偏偏就觉得车里有好大的汽油味儿,越闻越恶心,不得不让司机停车。
坐在路边吹了一会儿风,胃好了许多,重新坐回车里却还能闻到汽油味儿,司机甚至叫来了另外的车来接,但依旧不行。
傅朔寒重重呼出一口气,吩咐司机:“我今晚不……”
滴滴!车笛声打断了他的话,蓝色小三轮停在他面前,从小车棚里探出一颗包裹严实的脑袋:“傅先生,真的是你。”
傅朔寒看着小三轮错愕一瞬,随即眉峰拢起:“苏沅?”
苏沅打开车门走下车,走到他面前,借着路灯弯腰看他:“傅先生这么冷的天,你坐花坛上不凉吗?”
傅朔寒头晕得很,用力捏了捏眉心,移开视线,显然是不想理他。
苏沅知道自己讨了个没趣,扁扁嘴:“那你坐着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