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好心帮他的,他故意磋磨她。
沈蕴玉只道:“不要叫。”
四周的人会听到。
石清莲被他弄得失魂落魄,到最后窝在他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连康安长公主的事情都没有问过。
沈蕴玉也不打算提前告诉她,此事事关重大,他一点不想让石清莲沾染。
他的小狗崽子脑子不聪明,会演两下戏,但演的也不怎么样,有的时候一着急,只会跟人“汪汪汪”的叫,也没多大本事,胆子又小,做点坏事自己都要提心吊胆,帮别
人做点坏事,保不齐还会中途出疏漏,就这么点小牙口,还能咬谁?还是让石清莲老实缩着吧。
沈蕴玉摸着她绸缎一般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因动情而潮红的脸蛋,裹紧了被子。
她瞧不见他昏暗之中的凝视,但能感受到他从胸膛间溢出来的爱意。
沈蕴玉的爱一向如此,炙热磅礴,却又不为人知,他愿意将一切都捧给她,也愿意将一切昏暗都替她挡下。
他垂下头,深深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马车外依旧是风雪狂吹,吹得马车外的灯微微摇晃,马车内却是一片温暖。
石清莲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马车又动起来了。
他们从山脚下出来,回了官道上,顺德帝也不用随云榻了,直接将随云榻留在了千重山内,一路快马加鞭的走。
来时走了三天的路,现下硬是只用了一天半便回去了,之前夜间好歹还休息,现在下雪,顺德帝都叫人点着火把,夜随雪行。
这一路上,险些没冻死几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