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沈蕴玉腿上,正好与沈蕴玉的高度齐平,沈蕴玉垂眸吻她的唇,把她吻的化成了一滩水,化在他怀里后,他才道:“等我忙完,天怕是要亮了。”
“小娇娇,这儿人多眼杂,临户住的可都是耳聪目明的武将,金吾卫的侍卫又日夜巡逻,我钻不到你的厢房内。”
圣上的金吾卫可不是江府那些松散私兵,沈蕴玉若是被他们瞧见了——虽说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但是也有失礼节。
沈蕴玉办事一向滴水不漏,虽算不上多克己复礼,但绝不会胡作非为,他最多捏一捏石清莲纤细的腰,与她道:“待回去了,再去寻你,可好?”
石清莲在他的肩膀上留恋的蹭了蹭,像是真的小狗狗一样,喉咙里发出不舍的“嗯嗯”撒娇声。
沈蕴玉便又抱了她一会儿,待到时辰差不多了,才将她放下来,替她整理好褶皱的衣服,然后又询问了她一些关于波斯质子和许青回那一日在马车旁争执的事情。
如果将一切源头都落到康安长公主的身上,再转而来推理的话,那波斯质子就是奉了康安长公主的命令,想制造某种意外害顺德帝。
沈蕴玉想确认,波斯质子对许青回动手,是早就选中了许青回这个人,还是单纯为了报复之前许青回找他麻烦的仇。
他更倾向于于前者,毕竟这场秋日围猎宴里,有点身份,但是脑子又不太好使的人并不多,许青回绝对算是其中翘楚,卧龙凤雏。
沈蕴玉一直觉得,脑子不好的人,最好离官场远点。
比如,当时事发之后,许青回居然认为是沈蕴玉故意陷害他——他要是老许大人,估计当场就动手了。
沈蕴玉陷害他,还能被他知道吗?
蠢货,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以后要生这么个蠢东西,直接丢进北典府司里面,当一辈子的刑审小旗,这辈子别冒头,免得给他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