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位何采,何大人,满身重伤的跟着锦衣卫屁颠屁颠跑了一晚上,连钱庄钱库的门都不让进,现在还在大堂站着。
沈蕴玉这人,就非得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捏在自己手里才行。
石清莲也不介意,她等沈蕴玉看完了钱库,转身出钱库时慢悠悠的缀在了沈蕴玉的身后,他们俩从钱库出来,又走到大堂时,正看见几个锦衣卫制服了一个要跑的小厮。
这小厮会一点手脚功夫,又比较临近门口,以为自己能跑出去,结果一个起身,便被附近的小旗给一刀砍到了脖子上,鲜血飙高直喷在地上,像是能工巧匠所铸的水渠一样,噗噗的往外喷。
沈蕴玉在看到血腥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步伐,但没听到身后的石清莲受惊,便没有回头去看她,而是神色如常的走上前,叫人来查封这家钱庄。
这时,正好有一个小旗从柜台中搜索到了一个账本,拿着捧到了沈蕴玉的面前,沈蕴玉便在柜台前耽搁了片刻。
石清莲则缓缓踱步到了门口,地上的死人和血迹刺的她眼疼,这小厮似乎与那钱庄掌柜有两分关系,那钱庄掌柜哭的像是死了儿子一样,嚎啕声布满整个大堂。
她不想多看,打算走到外面去等沈蕴玉。
何采与她一道,倒不是何采也见不得血,何采这两日在北典府司见的最多的就是血,别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何采半点不怕,何采只是想跟在石清莲的身边,好问上两句话。
她现在虽然被皇上指派成了办案的主官,但是权势人马都在沈蕴玉那边,压根没人管她,她连沈蕴玉三步之内都走不过去,只能跟在石清莲身后,试图从石清莲嘴里挖出来点什么。
石清莲肯定比沈蕴玉要好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