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有一件事求你。”康安又开口道。
顺德帝这才松了口气,他便知道。
“阿姐不必说了,朕不会让江逾白官复原职的。”顺德帝只摇头,他说:“他明日便该出京城了。”
此事大局已定,他不会留下江逾白的。
提到江逾白,康安面纱下的脸狰狞了一瞬。
“我说的不是江逾白。”康安道:“我说
的是何采。”
她已经不指望江逾白了,其一她看透了这个男人的本色,指望江逾白为她冲锋陷阵,她不如自己拿刀拼命,纵然走的难些,可能要低头求人,要隐忍受难,也好过看江逾白吃一个馋一个的恶心样,其二是她发现江逾白好像也没那么厉害,不能如她想象之中那般将朝堂玩弄在鼓掌中,不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迎合。
顺德帝听到“何采”的时候,面皮轻轻一抽。
之前被那帮老臣气得人都糊涂了,把何采这事儿给扔到了脑后,康安帝姬一提,他就想起来了,这账他还没跟康安算呢,女子入朝为官,简直荒谬,自大奉建朝一来——不,从上至下千年朝堂,便从未见过女子入朝为官的,女人,最多为一为宫中女官,或者为公主女使,朝堂上的事,怎么是女人能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