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匆忙,双喜便给她拿了一件雪绸水袖交叠领,外罩了一件蓝色披风,便带了两个丫鬟去了摘月阁。
摘月阁里早已请来了大夫与药娘,都是好医术的人,但是谁都诊治不出来什么缘由,最后还是那大夫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道:“可能是摔到脑袋了,老朽曾治过一个病人,便是摔了脑袋,昏昏沉沉了数十日,才渐渐醒来,也有人伤了头后,得了失魂症,不认人了,也有人直接摔傻了,成了个傻子,以老朽所见,江姑娘怕是要昏上一段时日才能醒来,少则七天,多则半月。”
石清莲却觉得不是摔了一跤那么简单。
江逾月莫名其妙从宫中出来的,这一路都没事,怎的到了院里就出了事?她疑心江逾月出宫与宫里的事情有关。
只是江逾月成了这副模样,她也没人去问,只能让人送走了大夫与药娘,又去寻了后门的小厮、巡逻的私兵来一一问,小厮答了江逾月进门的时辰,后私兵又答了发现江逾月的地方与时辰,石清莲将他们俩的话一结合,心里便突了一下。
江逾月从宫中焦急的回了江府,显然是因为宫里发生的事,有话要与江逾白说,但是到了江府后,却没有直接去找江逾白,而是在路上耽搁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最后摔倒在了距离她清心院不远的地方。
江逾月摔倒的时辰,与沈蕴玉离开的时辰差不多。
石清莲的心又开始突突跳了,她心想,该不会是江逾月瞧见什么了吧?
这件事明日就得问沈蕴玉,然后又叫人不准将此事拿到江逾白面前去说,又在摘月阁里安插了人,最后将江逾月喝的药都加了使人沉睡的药物,她才放心的回了清心院。
回清心院的第一件事,便是唤来双喜,道:“别等明日了,你现在便连夜去做。”
双喜自然应声,她连夜自己出了府门,去办夫人安排下来的事。
江逾月的突然归来和莫名出事让石清莲越想越不放心,她便让小厨房做了一碗粥,然后去了一趟江逾白的静思院,在书房外求见江逾白。